倾诉人:兰晰,38岁,会计师
倾诉内容:“我是一个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女人,我在里面住了两个月,只是为了逃避和老公离婚。后来,是我想通了自己决定出来的。上个星期,我结束了15年的婚姻。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兰晰是一个思路清晰、说话正常的女人。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把她逼进了精神病院?
1.一个我看不见的女人
2007年夏天开始,我觉得在我和黎刚之间隔着层什么。那不是一层纸,也不是一层纱,而是一个女人,我看不见的女人。黎刚习惯性地晚归、手机铃响他不是去卫生间就是去阳台、那件蓝格子的衬衣不是我给他买的……
我照常上班下班,回家做饭、洗衣、辅导上小学的儿子做作业并签字。在孩子面前我要做个微笑的妈妈,不能让我的情绪污染他幼小的心灵;在老人面前我要做个开心的媳妇,不能让七老八十的人为我们这些晚辈操心;在单位里我该说要说,该笑要笑,不能让人从我的脸上看出任何的破绽,引发任何的猜疑,不然那些长舌妇饶不了我。
我把自己的悲哀包裹得很深,而我母亲就是这样忍过来的,当年我的父亲也曾有外遇。后来我长大了,以成年女人的身份和母亲聊过这件事:“你怎么不伤心呢?”“等他玩不动了他自然会回来的。”母亲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个贪玩的孩子。
我的耐受力是如此有限。那天晚上,黎刚少有地按时回家,儿子立即就粘上去,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到三分钟,手机铃又响了。他对着手机说了半个多钟头,很暧昧的笑、很亲切的声音,儿子委屈地站在一边,我实在看不过眼了:“黎刚,你太过分了!”“我怎么过分了?不就是打个电话嘛!”黎刚关了手机冲我嚷。
“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我不说,是给你面子。”终于,我还是把那层窗户纸撕破了。屋里的空气迅速地凝固起来。黎刚死死地盯着我,我也就迎着他的目光。最后,他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从那之后,他就很少回家。2008年过年前,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通知我和孩子腊月二十八回他家吃年饭。“我单位有事,我直接过去。你把孩子带好。”我知道他在骗我,但我也不说什么,我不想破坏过年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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