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主义大师萨特的情人、同样是著名哲学家的法国女子西蒙娜·德·波伏娃写了一部世界级的名著《第二性》,专门来探讨女性。其书名的意思即,男人是第一性,女人是第二性,男人是“the one”,女人是“the other”,即男人是“主体”,女人是“他者”。
所谓他者,即没有或丧失了自我意识,处于他人或环境的支配下,完全处于客体地位,失去了主观人格的被异化了的人。
萨特名言“他人即地狱”,对于女性而言,因为种种原因,女性沦为了“他人”,所以容易深陷于地狱中。
“他对我好一点,我就觉得自己在天堂,他对我坏一点,我就觉得自己在地狱。”这种心理,说明这位女子完全处于“他”的支配下,自己将自己置于“他者”的位置上,而结果也当真如身处地狱。
李夫人和钩弋夫人的故事可以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那时,事实的确是,汉武帝这样的男人在掌控着一切,而李夫人和钩弋夫人的价值甚至生死,都系于这个男人如何对待自己。
犹太哲学家马丁·布伯说,一个人沦为了另一个人实现自己欲望的对象或工具,那么这种关系就是“我与它”的关系。由此可见,李夫人就是汉武帝性欲与爱欲的对象,而钩弋夫人则是汉武帝传宗接代的工具,不是她们将自己置于“他者” 的位置上,是汉武帝强势地将她们置于这个地狱中。
李夫人对这一点洞若观火,并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将汉武帝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只给汉武帝展现自己最好的色相,而不让汉武帝看到自己色衰,由此成了汉武帝梦牵魂绕的性欲与爱欲的完美对象。
钩弋夫人不能明白这一点,当汉武帝下令处死她时,她跪地哀号,而遭到汉武帝的呵斥:“快走快走,你反正是活不了的。”据记载,她死后数天里“暴风扬尘”,就像是她的冤魂在哀号。
钩弋夫人的惨剧并非例外,实际上,“荣其子杀其母”是汉武帝的通例,他的妃子们一旦生了孩子都会被他以各种名义处死。他这样做,源自于他自己的经历,他幼时和刚登基时曾受母亲和祖母很大的牵制,所以“主少母壮”并非是他在替自己的父辈或祖父辈有吕后这样的“超级专制的妈妈”而感叹,他是在为自己感叹。
可以理解,他杀死钩弋夫人,看起来像是为年幼的儿子弗陵执政扫除障碍,但其实是他想杀死母亲和祖母的潜意识心理的投射。他谥号“孝武”,但他对母亲和祖母表现得有多孝顺,潜意识隐藏着的对她们的攻击性就有多强,而这最终表现成对妃子们的残酷逻辑——“荣其子杀其母”。
在这种极端的故事中,女性的命运就犹如浮萍一样脆弱,作为爱欲与性欲的对象,会有“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的后果,而作为传宗接代的工具,甚至可能会更惨烈。
而她听不见先生的这些话,她说,我就是爱你,所以我必须这样做。结果,她越这样做,他越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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