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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结婚6年 我们分居了4年

更新时间:2024-11-24 09:47:25

  倾诉人:超凡(化名),男,33岁

  对于爱情,超凡说,他没有太高的要求,没有太多的奢望,“只想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相濡以沫,一步一步走完一辈子。”可是这个简单的愿望,却总是难以实现,为此,他忧心忡忡。

  我终于结束了名存实亡的婚姻

  3月3日,对我来说是个难忘的日子。在这一天里,我结束了自己为期6年的名存实亡的婚姻。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么多年,婚姻对我来说就像个沉重的十字架,让我不堪负重。结婚6年,我们分居4年,偶尔回家,也是相对无言。为了父母,为了孩子,我在无爱的婚姻里苦苦挣扎。

  我和丽芸的结合,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自从结束那场刻骨铭心的初恋,我的心就麻木了,我不再相信爱情。为了忘却,我选择了逃避,千里迢迢,去厦门投奔亲戚。

  我以为,换了一个环境,也就换了一种心情。可是不然。在那座陌生的城市,我一呆就是8年。烦闷的时候,我喜欢在大海边徜徉,看海天相连,潮起潮落……

  初恋给我的打击是致命的。从刚升入高中,我和小凌就成了形影不离的校园情侣。毕业后,我去酒店学艺,小凌在超市做营业员。小凌性格活泼开朗,走到哪里就把笑声带到哪里。她的清纯可爱受到大家的喜爱,可是带她到我家,我的父母却不喜欢,只有奶奶心疼她。

  我向家里提出结婚的要求,那时小凌已有身孕。没想到父亲一口回绝:“你要结婚,以后就别进这个门!”态度坚决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也出乎我的意料。为了帮我争取,连我的师娘也来说情,可是无济于事。父亲铁了心要拆散我们,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我百思不解。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两家的父辈积怨已久。十几年前,小凌的父亲拿了队里的东西,而身为村干部的父亲,当时严肃地处理了他,从此,两家人有了过结。

  我家的态度,令小凌无法接受。她打了车赶到我家,质问我父亲这到底为什么?她不无哀怨地说:“你儿子到底有多优秀,是不是我配不上他?”父亲默然不语,不愿说出实情。就这样,父辈酿下的这杯苦酒,最终还是被我们无奈地喝下。

  分别时,我们相拥而泣,小凌眼泪汪汪:“如果不能一起,这辈子咱们谁也不结婚!”3天后,我踏上了南去的列车,到厦门投奔亲戚,赌气离开了那个伤心地,从此浪迹天涯。一个多月后,徐州下了场大雪,小凌打来电话,她说下楼时摔了一跤,肚里的孩子没了,还是一男一女双胞胎。

  母亲听了,不禁捶胸顿足,后悔地流下了眼泪……

  我们更像一对陌生人

  我用了8年时光来舔舐心中的伤痛。

  在厦门,我熟悉了那里的大街小巷,一草一木。独身的生活无羁无绊,自由自在,只是转眼已到27岁,父母很焦虑,频频来电话催我回家。我只好结束了漂泊的生活回到徐州。嫂子给我介绍了一个叫丽芸的邻村女孩,比我大1岁。见了两次面没什么感觉,但父母说:“结了婚就好了!”而那时母亲患脑血栓住院,刚刚脱离危险,除了顺从,我别无选择。

  婚后的生活平淡如水。我在外面打工,丽芸大部分时光是在娘家度过的。对于她的很少回家,我从没有责怪过她。只是由于缺少感情,夫妻俩总是相对无言,心与心之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每天我都干些什么,去了哪里,她从不过问,也不打电话。回到家她干她的活,我看我的电视,看上去相敬如宾,实则更像一对陌生人。结婚6年,除了一条短裤,她从没给我买过一件衣服,或是任何东西;即使对我的家人她也是那么生分,分了家后,连我妈喊我们回家吃饭,她都不愿去。

  在她眼里,只有娘家人是亲人,婆家永远都是外人。人前人后,她都是说自己家人好,弟弟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这成了她炫耀的资本。就是在我嫂子面前,她也常毫无避讳地说:“从结婚进门,我就没看起过他家人!”

  相对无言的日子,每一天都像一个漫长的冬季。每次回家给她打电话,她都是很不情愿地从娘家回来。家,对我们来说更像旅馆。那种令人窒息的冷漠,会让人的心里阵阵恐慌,有时我甚至求她:“给我吵架吧!”她看看我,满脸的不屑,依旧低头干她的活。

  结婚几年,只有在她怀孕5个月的时候,我们因了一句玩笑而吵过架。母亲闻声进屋来看,丽芸又把矛头转向母亲,大骂不已。一气之下我打了她一巴掌,就这一巴掌,她常说:“我记你一辈子!”

  结婚6年,我们分居了4年

  寂寞的日子里,萧亚轩的《熟悉的陌生人》我听了一遍又一遍,把心浸泡在音乐里,所有的尘世烦恼渐渐都已循远。没有温暖的家,就像一座冰窖,让人没了留恋。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个多月才回家一次。结婚6年,我们分居了4年,丽芸问我:“4年里没有女人,你能忍住吗?”言外之意,我当然明白。就连邻居都怀疑我外面有女人,不然便是和小凌旧情复燃了。

  对此,我没有过多的解释。结婚那天我就向丽芸表白过心迹:“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不管咱们感情好不好,只要不离婚,我都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曾经沧海,我早已心如止水。有时候,我倒很想她“吃醋”,那样至少还说明她心里有我,可偏偏我去哪里,给谁打电话,都不关她的事。只有一次,那是结婚的第二天晚上,她说过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至今我百思不解:“再晚十天结婚,我就不会找你了!”难道她心里还有别人?我没有问,也不想问,因为我知道,那必定是她心里一道深不可及的鸿沟。

  自从去年高铁占地补偿的事,在我们这一带传开,丽芸就对家里的这笔钱耿耿于怀。父亲的意思是让我们和嫂子平分,可丽芸却想独吞。补偿款还没下来,她就四处放了话:“钱不给我,我就跟他离婚!”这话传来传去就到了父亲耳里,父亲异常气愤。“离就离!”家人面前,我也不甘示弱。况且这死气沉沉的婚姻,早就不值得留恋。

  3月2日,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我们来到了民政局,可是证件没带齐,手续没办成。第二天一早,我哥哥嫂子都来相劝,连我姑姑都来了,但丽芸谁的话都听不进,越劝越来劲,她朝坐在车上的我大吼:“有种你就下来!”

  再也无法忍耐,很快我们办好了离婚手续。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归她。没吵也没闹,6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邻居们见了,还以为我们是搬家,“没吵没闹的,怎么就离了呢?”

  来去匆匆的红颜知己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我头脑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清空。第二天,父亲打来电话,关切地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谁都不怪,这一切都是命!”我自由了,可是又陷入更大的困惑中。

  我在夜的街头踯躅,在网吧里一夜夜地听歌,张学友的《回头太难》,张惠妹的《我爱的人伤我最深》,我听了一遍又一遍。那熟悉的歌声,像凄美而又绚丽的烟花,绽放在我孤独的灵魂里,让我泪流满面……

  在我们的家族中,几辈子没有一个离婚的。当初我提出离婚,好像奇耻大辱一般让父母难以接受。可如今父母想通了,理解了。前些天,他们还专程到徐州来看我。他们为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而痛心,也为以前拆散我和小凌,感到深深的愧疚。

  我谁都不怪,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选择逃避,而是坚持下去,那么也就会是另一番天地。小凌现在也在徐州,并且早已为人妇为人母,虽然我依然忘不了她,但我不会打搅她平静的生活。过去的都已过去,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一个多月后,朋友给我介绍了瑶琴。她比我早半年离婚,因丈夫有外遇而离了婚。巧的是,她丈夫和我是同行。

  和瑶琴在一起,我总有说不完的话。虽然才认识短短一个月,却好像是一生一世。我们脾气相投,一见面,便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们携手游云龙湖去古彭广场,谈过去的经历,谈今后的打算。瑶琴说:“你要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孩子!”还要求我以后允许她去看孩子,不要阻拦她。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当然理解她的心情。

  瑶琴就像我的红颜知己,就连工作上的事我都想和她商量。同她一起,我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可是就在我们难舍难分的时候,瑶琴的前夫却要和她复婚,并且用孩子要挟她。她只有选择服从。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无奈,很多时候我们只能接受,无力抗拒。瑶琴流着泪说:“就让我们到老的时候,把这当成美好的回忆吧!”

  如今我又回到了网吧,重新过起了醉生梦死的生活。我把自己灌得烂醉,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烦恼。爱情对我来说就像一种奢望,人海茫茫知音难觅,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白发苍苍的双亲?

  采访手记

  “展不开的眉头,挨不尽的更漏,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绿水悠悠……”空旷的大厅里,《红豆曲》行云流水般的回荡着,缠绵中透着凄婉,一如超凡此时的心境。我不知道该怎样劝慰超凡,或许什么也不说才是最好的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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