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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处女身去做性交易 我好无耻

更新时间:2024-11-21 23:56:19

  假如要从艺术院校的毕业生里找娱乐界的“腕级人物”,开出的名单就会长得没有尽头:张艺谋、陈道明、章子怡、赵薇、陆毅……而每当娱乐界有一个“新星”冒出来,我们总可以在其“个人简历”里发现艺术院校的名字。作为娱乐明星的“后备基地”,这里几乎是每一个明星成功路上的必经之地。

  中央戏剧学院、中国传媒大学(即以前的北京广播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并称为“中国三大艺术院校”。在对这些学校走访之后,记者最先感受到的是校园里游离出来的“明星气息”。如果你想了解最新的流行趋势,这里随处可见时髦的穿戴和新潮发型;如果你想看靓女,这里是“两步一个张柏芝,三步一个孙燕姿”。走在校园里的莘莘学子,充满了对明星用语、穿着、神态的刻意模仿。

  她们都被称为“明星的半成品”,然而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巨大的:有的在大二以后春风得意地接戏和拍广告;有的还在为这一目标奋斗;有的奋发自强,为前途付出一步步努力;也有的在压力与苦闷中迷失自己,被人“包养”……并且,诸如“校门口的高级轿车排成队”、“某艺校附近有个闻名京城的夜总会”等等小道消息,早已是漫天而飞。她们引人注目的地方有3点:第一,她们是大学生;第二,她们是女大学生;第三,她们是艺术院校的女大学生。

  在采访中,每一个人说:“我只能代表自己,代表不了学校。”

  “对于有些人来说,考艺校只是上大学的一种途径。”

  采访对象:Angela(大一)

  每年一到三四月份,北京各艺术院校校园里,总会出现数以千计的“学生大军”。她们是来参加各大艺校专业招生考试的。考生中还有许多外地的学生,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除了参加考试还得自己洗衣做饭,成为“为艺术赶考”的一道惹人注目的风景。

  艺术院校的招生考试分为专业课和文化课两项。文化课是参考学生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专业课由各学校命题考试。最后的录取规则是:考生文化课达到规定分数线后,学校就按专业成绩从高分录取到低分。

  接受采访的Angela是北京电影学院一年级新生。自我介绍的时候,她告诉了记者她的中文名字,但如果你用英文名称呼她,这个1984年出生的小姑娘会笑得更加灿烂一些。在她们的宿舍,记者看到了一个明星世界——墙上的贴画。从周润发到周杰伦,从张曼玉到郑秀文,应有尽有。

  Angela说,现在她们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崇拜的明星人物,每当自己遭遇什么挫折的时候,总会说:“唉!想某某当年,说不定比我更惨!”以此自勉。“我们很多人,就是带着明星梦来到这里的。”她说。

  但是,Angela告诉记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对于那些“根本就不是学习这块料”的人来说,考艺校只是上大学的一种途径。她们因为高中文化成绩不好,考一般的大学希望渺茫,便看中了艺校在文化成绩上录取线很低这一点。其中还不乏家里条件很好的,他们一毕业就可以马上改行,于是先在这里“混个大学文凭”。

  Angela说,在艺术院校,学生在学习成绩上其实不存在优劣之分。学校的考试仍然分为文化课和专业课两项。前者采用学分制。对于专业课,每个学生都明白“艺术是多样性的”,自己擅长或者不擅长的都只是艺术的某一方面,更何况老师的眼光也不一定代表了市场的眼光。因此,艺校生不像别的大学生一样,因成绩的好坏而有心理上的优越感或自卑感。

  但让Angela感慨最多的就是一进学校就发现的两个细节:校园里的早晨和晚上。每天清晨,有的学生很早就起来了,在校园的公园里练习形体动作或者美声,有的同学却还在呼呼大睡。晚上,教室里自习虽然基本上没有人参加,但大家并没有休息,有的是在通宵进行节目的设计制作,而有的则是在迪厅、网吧等地方“过通宵”。

  “也许每个人的条件是有些不同,但为什么有的艺校生毕业以后很快就能红起来,有的却年复一年地在娱乐圈里煎熬,答案其实从这些地方就已经开始了。”Angela最后说。

  很多人都在用两条腿走路,不管有多忙有多累,这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采访对象:晓羽(大二)

  读大二的晓羽现在比刚入学时忙碌了很多,就连做这次采访,她都是在两门考试中抽出的时间。她说:“不管现在有多忙有多累,我都是在为以后做准备。”

  晓羽当年是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中国传媒大学的。但上大学之后,她很快发现,面对着4年的专业学习,所有的同学都在同一起跑线上。而很多同学似乎并不打算只为专业“这一棵树”而放弃了“其余的大片森林”,她们纷纷在校外学习服装设计、广告制作、剧本创作等,把课余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有着1米78身高的晓羽便上了模特培训学校,用每个礼拜天的时间去训练。一开始,父母曾担心她会顾此失彼,但晓羽坚持了下来。

  “每一年都有大批艺校生毕业,千军万马像挤独木桥一样拼命往娱乐圈里挤。你要说你优秀,比你更优秀的人大把大把有的是,未来谁也无法保证,只能是多一条腿就多一条路!” 晓羽说。

  她向记者描叙了现在一天的生活:6点多起床,然后去学校的公园旁读一个小时的英语。8点开始上课,基本上每节课都要跑出来接几个从模特经纪公司打来的电话,记录下晚上要去参加的活动。中午,别的同学午休的时候,她就要开始准备鞋子、衣服和化妆用品。下午如果没有必须要去的课,她一般要去给杂志拍封面或者谈一些广告。

  之所以现在就有了广告“业务”,是因为晓羽曾参加了国内一家电视台举办的“超级模特大赛”,并拿了冠军。很多时候,学习任务和课外活动常常发生时间冲突,显得千头万绪,晓羽也有过心力不支的感觉。但一瞬间之后,她总能又打起精神,露出笑脸。“怎么讲?这一方面是我的兴趣所在,另一方面也是自己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因为只要稍一松懈,就会失去很多的机会。”

  最后,晓羽认为,上了艺术学校,并不等于你的星光大道就是一片坦途,这一点需要每个学生心里都清清楚楚。“我是比较‘贪心’:除了学好专业,也希望把爱好和特长发挥出来。既然目标已经定下来,剩下的就是要付诸行动了。我会好好珍惜在学校的这几年,这肯定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光。”

  “很多人认为,艺校女生就是思想浪漫,很‘疯’的一群,其实我们都现实到了骨头里。”

  采访对象: 刘洁(大三)

  第一次给刘洁打电话,她就说:“你过来请我吃饭吧。”而她给记者举的一个事例更生动:如果你要问艺校的女生有什么样的爱好,几乎都会回答:打篮球。原因就是打篮球可以长个子和保持形体。

  刘洁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从小对她的期望是能考上一所名牌大学,高中的时候,出落得清秀可人的刘洁却让父母看到了另一条似乎“更保险”的成功之路:上艺术院校。刘洁遵从了父母的意愿。

  “我现在挺普通的,还没接戏,拍广告也拍得很少,但我知道我不能对未来失去信心。”见面的时候,刘洁以这样的开场白介绍自己。

  她告诉记者,“刘洁”是她大二时起的艺名。之所以要取这个名字一是希望自己将来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中,永远不要丢掉“纯洁”;另一方面,“洁”也是“捷”的谐音,包含着自己对成功的迫切渴望。“你觉得我漂亮吗?我认为只有成功的女人才是漂亮的。”她说。

  刘洁对艺校女生感受最深的是:她们表面浪漫,其实是现实到了骨头里。她告诉记者,大二的时候,自己曾“如痴如醉”地喜欢过班里一位男生,最后却选择了放弃。为什么?她说,不光她是如此,艺校的女生都是很少与学校里的同学谈恋爱的,因为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大家都是学生,在看不见对未来保证的时候,没有人会认为交往下去是有前途的。

  但是,在社会上很多人的眼里,艺术院校女大学生却是思想浪漫、“很疯”的一群,在公共场合,她们总是能很快就和陌生人打成一片,面对生人熟人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大谈自己如何如何出色。刘洁说,那些表面的疯狂是以骨子里的现实为基础的,因为在娱乐界,自信和个性的张扬是成功的先决条件。“你不仅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而且还要告诉别人你是最好的,这样才有可能抓住机会。”

  “我常常想我们的思想现实全都是来自精神上的压力,普通高校的学生只在毕业时才感受到求职的危机,而艺校的学生大二就可以去拍戏了,竞争提前到来,可我们其实都还没有准备好:我们的知识不够,思想简单,阅历浅薄。我们愿意吗?但实际上已经别无选择。”刘洁说。

  艺校生的“实际”也正是记者采访中深有感受的。在北大,10个学生中一般会有8个给你讲台海局势;人大的学生则要跟你谈谈高校扩招后的就业形势。而在艺校的校园里,每一个学生对娱乐圈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是一脸漠然,他们谈论的永远只有自我的发展、师兄师姐的成名史,以及最新上映的影视剧广告片中又走出了自己的哪位同学。她们可以跟你讲“911”之后美国娱乐业遭受的冲击,但又会打断你关于反恐战争的提问。

  “对生活充满幻想而又不知所措,让我在迷途中无可自拔。”

  口述:那时深蓝(网名)

  在上这个学校之前,一位师姐对我说:“你迟早要糜烂的,但最好是从大二开始。”遇见现在的这个男人,正是在大二的第一学期。

  有人说,现在每个进艺校的学生目的都很明确:出名。她们会为此不择手段,是这样吗?是。至少我周围的人是这样。在这个学校里,我渐渐听到最多的两个字是:空虚。没有人会再相信老老实实做一个学生可以看到未来,才华不是对未来安全的资本,而既得的利益才是真实的。

  空虚换来的是酒吧里的烂醉,是午夜街头一个人的游荡,是对未来充满幻想而又不知所措。我记得那个下午,设计系的一位女生对我说:“你愿意和我去参加一个聚会吗?”然后在那个酒吧,我发现男女比例“不经意”地成了一比一。一个中年男人来到我身边,他手指上戴着3个白金戒指,他说:“小姐,你很美。”

  那时候我记起了北大教授孔庆东的一句话:现在的大款都爱找大学生,没病又便宜,何乐而不为。我不知道别人的世界,但我是干净的,在此之前我拿过宿舍里一个奖,名字叫“最可爱的人”。她们说,获奖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的年龄和你处女膜的年龄一样,都是20岁。

  我厌恶地看着这个老男人,冷冷地回答:“是吗?也许您太太更美。”我知道我不会成为他的目标。然而,当后来他提到他的导演身份的时候,我却突然来兴趣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害怕个人奋斗的艰难,害怕会轻易失去对以后的信心。我收了他的名片,也留下了自己手机号,仍然很冷淡,但是我听见了自己一直固守的信念在如水银泻地般地崩溃。

  半个月以后,他为我在外租了房子,或者说是为了我们的偷情。三室一厅,摆着一切奢华生活的设施。我从来没有主动要过他一分钱,可是除了钱,他还有什么能够给我?在这几间房子里,我才知道,导演就是他“玩玩而已”的职业,他根本没有实力捧红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做这样的打算,而现在这也已经无所谓了。

  每个礼拜,我都要在那3间空空荡荡的房子里,等待别人丈夫的到来,等待一场花样翻新的性爱。我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妻子讲了什么样的理由,出差或者开会。他在这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在半夜呼呼地睡去,甚至不穿睡衣,臃肿的身体毫无顾忌地裸露。这时候我会离开他,来到另一间房,在黑暗中不停地吸烟。盛夏的午夜北京经常会下一阵子小雨,情欲的激流在清醒中退却,现实很快呈现着它残酷的本来面目:我知道我不过还是个学生,我得到了不该得到的东西,也失去了我本该拥有的东西。

  大一的下学期,班上有个很可爱的小男生在没完没了地追我。有一天,我对他说,你可以去给我买条项链吗?他答应了,但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我需要的不是这种用父母的零花钱换来的浪漫,我只是希望能有一种稳定的生活,我以为那就是幸福。

  现在,在这个年龄大我一倍的男人身边,我是幸福的吗?或许是的。那天在星巴克,我指着端上来的咖啡说:我不喜欢。他马上就倒掉了。在一个月之后的巴黎,站在香榭丽舍的街头,他用法语对我说,爱情,我和你,都会是永恒的。我为此而感动,但我却知道那是不真实的。男人追求的永远只是新鲜和刺激,不知道哪一个女人可以为他们长久地保鲜。将来的某一天,他也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把咖啡倒掉。

  明年,我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不知道能走向哪里。然而我并不后悔,何况也已经没有后悔可言。上个周末,我的师妹,我最好的朋友丹用哭声对我说:女人一生中只有3次流泪,第一次是她“第一次”的时候,第二次是她第一次收钱的时候,第三次是她第一次付钱的时候,现在,这3次她都已经经历,所以生活对她已经没有目标可言。

  在她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我扶住她醉醺醺的身体,说,丹,其实在我们亲手将青春的主题改变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应该看到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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