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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夜,两个寂寞身影忘我的纠缠

更新时间:2024-11-23 12:00:55

  读过书的人都保存着几件共同的珍品学生时代的毕业班留影。尽管岁月流逝,时过境迁,浩瀚的往事从记忆里逐渐淡漠,然而,只要你一瞧见这些照片,青少年时期纯真烂漫的生活便会立刻在眼前浮现,让你心驰神往回味无穷。

  两性

  不是么?此刻,我正坐在一列长途客车上,手里拿着一册影集,细细地端详着那张初中毕业班的集体合影照片,眼光在那一张张天真无邪充满稚气的熟悉的脸孔上慢慢掠过去,最后,在第二排中间站着的一位少女身上停住了。顿时,中学时代那令人神往的生活情景,就象放电影似地清晰地映在记忆的银幕上。

  这是我读初中时最要好的同学刘嘉敏。她,是个非常秀丽的小姑娘,鸟黑柔软的发辫,又白又嫩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眉宇间焕发出一股纯真的热情和聪颖的灵气。

  少年时代,我曾在浙南一座小县城的姨妈家客居过几年,在那里念高小和初中。嘉敏家是姨妈的紧邻,她家境较为贫穷,母亲是家庭妇女,姐弟四个全靠父亲当布店营业员那点工资维持生活,祖宗传给她家的唯一财产就是那栋大约五十几平方的破旧茅屋。

  她总是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背个旧书包去上学,可头脑却很聪明,各科成绩都名列前矛,尤其爱好音乐,受到母校那位戴眼镜的申老师的看重,课余时间破例教她学拉小提琴。

  没过多久,她居然能拉出很动听的乐曲,几次在学校举办的文娱晚会上演奏,得到师生们的好评,以至于到了初中毕业前夕,那位音乐老师慷慨地把自己使用多年的一把小提琴赠送给她。

  在全班的男同学中,我同嘉敏的关系是最密切的,这不仅仅因为我俩是邻居,天天见面常来常往,更因为我俩的脾气合得拢,趣味相投。十几岁的初中生,稚气远未退尽,男女隔阂很深,对其他同学们那叽叽喳喳的取笑,我时时感到脸红。

  可她却不以为然,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反击过去:谁说我骚!男女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们保得了一世?照样大大方方地同我在一起玩。

  每当放学之后,嘉敏几乎天天都到姨妈家同我在一块做功课,两人总是有商有量的;有时候也会闹点矛盾,譬如做习题答案对不上,经常争得脸红耳赤,惹得我性起,便捉住她双手,在她那白嫩的小脸蛋上刮几下鼻子。

  而她呢,骂着跳着,往我背脊上拚命捣拳头,不过,气过一阵,马上又会握手言和,互相眼对眼地傻笑起来。在那几年的生活中,我和嘉敏的关系,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了。

  不料,到了初中毕业,正好碰上一场文化大革命,我和嘉敏都毫无例外地卷入到狂热的革命浪潮中去,度过了一年多头戴黄军帽、臂挂红袖章、手举语录本、成天喊口号的红卫兵战斗生活,接着便是扛起行李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这时候,父毋亲恐怕年老的姨妈照顾不了我,把我户口迁回江苏老家的农村去插队落户,这就苦了嘉敏啦。记得临别的那个夜晚,她来送我,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各人心里都藏着一股恋恋不舍的惜别之情。

  她紧紧地攥住我的双手,眼里满含泪花,说:你走了,叫我一个人多没意思!要是你不走,咱俩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我却只是粗心地笑笑:别说傻话。革命青年四海为家,再过十年,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就这样,我同嘉敏互相分离天各一方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流,一别就是十年。今天,受父毋之命,我请假南下访亲来了。说句老实话,固然,我盼望见到曾经照料我童年生活的亲姨妈;但是,我更盼望见到少年时代的那些同窗学友;自然,我最盼望见到嘉敏――如今,她在干什么工作?生活得怎么样?

  江南的深秋,天高气爽,车窗外不时地掠过那正在收割庄稼的金灿灿的田野。我从沉思中醒过来,再过一刻钟,那座既熟悉又陌生的浙南小县城便到站了。一种亲切而喜悦的心情油然而生。

  哎呀,几年不见,长得那么高啦!

  嘉敏的父母亲热地把我和老姨妈让进他们的屋门。我坐在客堂里,举目四顾,原来那栋低矮破漏的茅草小屋已经变成宽敞透气的砖瓦新房了;虽然,屋子里的摆设还象老样子,空荡荡的,没添什么家具,但比起从前那个环境来,适意多了。

  姨妈告诉过我,嘉敏在去年国庆节结婚了,他的对象真不错,拿出一笔款子,帮岳丈家把茅草破房子拆掉,改建了新屋。我就想,嘉敏一家也确实过了多年苦日子,如今找了个女婿,境况好起来了。我暗暗为老同学感到高兴。

  哎呀呀,老同学,稀客,十年没见面啦!刚刚坐了片刻,门外传来一串熟悉的非常响脆的喉音,随即,嘉敏一阵风似地卷了进来,一双热乎乎的手便紧紧地把我握住了。

  老同学久别重逄,别提多高兴啦。嘉敏忙不迭地跑进厨房,从她娘手里接过锅铲,亲手给我烧了碗鸡蛋面条,坐到我对面,督促着非得让我吃下去。我也不好推辞,顺从地边吃边同她攀谈起来。为了照顾我俩久违多话语,老姨妈和嘉敏父母各拿小凳子坐到门口去聊天,让我与她畅快对话。

  挥手离别整整十个年头了。这十个年头呵,动荡的生活,该有多少感受可以交流;然而,这十个年头呵,人事的变迁,又在各自心头涂上了陌生的颜色,还能象当年同窗共读时那样毫无顾忌地袒露胸襟吗?四目相对,满肚子的言语一时无从诉起,说出来的话竟都是断断续续不成章句!

  我目不转晴地审视着面前这位曾经引起多少甜蜜回忆的少年伴侣。她的相貌没变――还是那鸟黑柔软的发辫,又白又嫩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眉宇间焕发出纯真的热情和聪颖的灵气。

  不,她变了――身体丰满了,姿态成熟了,容颜更加秀丽,不象婚后的少妇,倒象未嫁的大姑娘,唯一使人意外的,是她那纯真聪颖的眼神里边藏着一种哀婉忧伤的表情,时不时地流露出来,是悲?是愁?是怨?是恨?却令人难以捉摸。

  头天见面,只坐了个把钟头,虽然时候还早,老姨妈要休息了,我便站起来告辞。嘉敏没留我,只是默默地送我出门,认真地叮嘱我,说她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没空,明晚一定要去她婆家玩玩。我当然点头应允了。

  回到姨妈家,我细细地回味着刚才嘉敏向我说的话。她说的不多,只是泛泛地介绍了一下别后的境况,对她这十年来的生活,我只知道了一个轮廓。她说她与我分别不久,就到离县城八十里的一个深山农村插队落户去了。

  山区农村的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她不仅不怕苦,反而感到很快乐。她白天同社员们一起下地干活,夜晚工余,同一些知青战友和村里的小青年们一块谈笑嘻闹,给乡亲们读报纸,听老农们讲故事;下乡不久,她便给大队里办起了黑板报和宣传队;她携带着母校申老师赠送的那把心爱的小提琴,自拉自唱演节目,为姑娘小伙子们表演革命样板戏伴奏,居然还参加县里文艺调演,获得奖状。

  生活在穷乡僻壤的那些不识字的乡亲们,很快便把城里来的女秀才当成了珍宝,下乡一年后,她便入了团,当了队办小学的代课教师,天天教那些顽皮的山娃子读书识字学文化

  她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整整生活了八个年头,就象一尾活蹦乱跳的小鲤鱼游进宽阔的溪流,逐波击水大显身手。然而,这尾小鲤鱼并没能跳过龙门,却被一个急浪打到混浊的浅滩上,动弹不得。

  随着岁月的流逝,弟妹渐长,开支增加,家庭经济更加拮据,一阵台风又把她家那栋破茅屋刮坍了土墙、吹歪了柱头,为了请人修补房屋和让三个弟妹上学,父母亲到处借债,整日愁眉苦脸。

  就在这时候,有位亲戚为她张罗了一门亲事,男方慷慨解橐,不仅答应拿出六百元钱帮她家拆建新房,还愿意供养她弟妹们的入学费用。那时候,她压根儿还没考虑自己的婚姻,对男方的印象也并不如意。

  曾经哭着闹着拒了一段婚,可经不起父母的苦苦哀求,也出于承担家庭困难的孝心和对弟妹渴求上学的怜悯,加之男方出钱造屋已成事实,万般无奈之下,终于答应下来。结婚不久,男方又想方设法四处奔走,巧借知青返城潮流,把她的户籍从乡下迁回城里,落实到城郊一所公办小学当教师。

  说句老实话,在我的同代青年人中间,嘉敏所走的这段生活道路,无论从哪方面看,都算不错的了。我实在想象不出,有什么值得不满足的地方。然而,刚才我俩谈吐之间,她脸上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哀婉忧伤的表情,却又是那么明晰地浮现在我的脑际。究竟是什么原因给她的生活里带来愁怨的呢?暂时还是个猜不透的谜!

  次日一整天,我去拜访母校,会晤学友。

  傍晚,我如期赴约,来到嘉敏的婆家。她早就等我了,特地烧煮几个精致的小莱请我吃晚饭,我自然不好推辞。

  看来,嘉敏的婆婆早已不在人世,家里只有一个从工厂退休的跛足公公。我同老人拉了一会儿家常,他一听我和嘉敏是老同学,很高兴,不断在我面前夸奖嘉敏是位好媳妇,尊长爱小,扶老携幼,这份人家要是没有她,可不知象个啥样啦。我暗暗佩服嘉敏的善良和贤惠,庆幸她家庭的和睦。

  嘉敏麻麻利利地在厨房里忙完了,正在往客堂里端菜,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门口溜进来连声嘁着妈妈,扑进她的怀抱。嘉敏结婚才一年,难道这是她的?我不禁惊奇起来。

  同这老小三口一起吃了晚餐,跛足公公带着小男孩到邻居家串门去,屋里留下我们两个人,嘉敏把我请进她的卧室。睁眼一看,房间里摆设普普通通又干净整洁,觉得两口子日子过的很勤俭。

  我感兴趣地浏览着挂在墙上的两个相框,那里边陈列着大大小小的相片。其中一个相框大约是嘉敏带过来的,除去她娘家的一幅全家照外,里边的大多数相片都是我们初中班的男女同学,一色天真稚气的熟悉脸影,我也有同样的一份;另一个相框里,则都是些年富力强的陌生形象,想必是嘉敏爱人的同事亲友了;遗憾的是没见到他们俩的结婚照片,这有些出乎意料。

  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留意那个嵌满陌生人照片的相框,嘉敏踱到我面前来,卟哧一笑:想看看我那老头子的相貌,是吗?给,见识见识吧。说着,她从写字桌抽屉里拿出张照片,递到我手里。

  这是张五寸半身肖像照,照相人是位中年男子,方方正正的脸膛,浓黑的眉毛,宽厚的嘴唇,洋溢着老成持重质扑厚道的气质。

  唔,相貌不错!

  相貌不错,只是年纪大了点,是吗?你猜他几岁?

  说实话,我估计他起码比你大十岁。

  我同他很不相配吧?你为我感到遗憾吗?

  不,不,俗话说,夫大怜惜妻嘛!

  你说得不错。他很懂得体贴妻子,他更懂得爱惜老子和儿子。

  你嫁了个好丈夫,你们的家庭一定幸福!

  幸福?这就是幸福吗?哈哈哈

  我一直没注意嘉敏的脸,此刻,突然从她嘴里发出一阵异样的笑声,我吃了一惊,不禁注视着她。

  难道你不幸福?难道他待你不好?

  不,他待我确实不错。不过,在这个家里,我只有一位够格的丈夫,却没有一位合意的爱人!

  说这话的时候,嘉敏的神色整个儿变了样一双弯月眉毛微微皱起,眼睑上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水汪汪的眼圈失去了活泼灵敏的光彩。从她脸上,我重睹了昨天曾经偶尔流露出来的那种哀惋忧伤的表情。

  难道在嘉敏的家庭生活中真有不幸吗?她既然承认有够格的丈夫,为什么又说没有合意的爱人呢?我震惊了,疑惑了,好似一下子堕入五里雾中,脑海里存着的那个谜,不仅没有解开,反而把问号增大了好几倍。

  分别十年了,我对老同学的生活太不了解,我能回她什么话呢?

  沉默。难堪的沉默。

  我感到这样的话题再继续下去,有点不太适宜。为了打破沉默,我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猛地瞥见屋角那只古老式立柜的顶上放置着一个提琴盒子,立刻走向前去,随手拿了下来,谁知,琴盒表面积了厚厚一层灰尘,让我一动,四处飘洒,呛得我叫了起来。

  哎呀,嘉敏,你怎么搞的,让这把小提琴睡大觉,不用它啦?

  嘉敏连忙奔过来,抱歉地帮我拍去落在身上的灰尘,接着,凄然一笑:好久没用了。结婚以后,只拉过一回,就在婚假结柬送他回宁夏的那个夜晚,从此,就没心事碰它啦。

  哎呀,这是母校申老师送给你的珍贵礼物啊!想当年,你是那样着迷地学琴,那样爱惜地使用它,我曾经伴随你那优美的琴声唱过多少欢乐的歌!想不到,你变成这样!

  那是过去的事情。如今,生活变迁,工作忙碌,一回到家里,不是伺候老的就是照料小的,家务事一大堆,心都烦死了,哪还有兴趣拉琴呀!

  青年人的生活,不能没有歌声。嘉敏,你还年轻,你应该有青春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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