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嫂嫂的爱情似乎很美满,他们自结婚以来几乎每晚床都要嘎吱嘎吱。我每天晚上就是伴随着他们床的晃动声睡着的。有时候内心燥热的很,我听着听着也能想歪了,我的梦里会出现嫂嫂,她的丰乳,她的肥臀,还有她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都让我热血沸腾。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思想,我的春梦,我强烈的性欲望。终于,嫂嫂有一天躺在了我床上,我感觉我缺失的一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都被填满了
婆婆下葬那天,下起了小雨,都说是好日子被天占了,埋人的天往往会下雨。这雨不大,淅淅沥沥的,绵长悠远,像秋雨,甚至比秋雨更凄凉。雨打在送葬的人们身上,人们看看天,见天色阴沉,却并不去管它,仍然逶迤往前走。花圈被淋湿了,纸花凋零;撒向天空的纸钱被淋湿了,沉重地落下,像大张的枯梧桐叶;唢呐的呜咽也被淋湿了,越发的悲哀凄切;嫂子的恸哭被淋湿了,出不了声,沙哑到了力竭的程度。
嫂子是被娘家嫂子搀扶着去坟地的。她根本就没有体力、没有心力去遥远的坟地。那天,婆婆给人抬回来,她顿时晕倒了,醒后就说:天哪!我又克死了妈妈!接着就大哭,一连哭了好几天,哭累了,歇一阵,当体力刚刚恢复,她便又嚎一声:天哪,我克死了的妈妈呀呼唤着婆婆就又哭起来了。几天下来,她粒米未进,人瘦了一大圈。大家劝她节哀,要她顾念肚子里的孩子,她才肯喝点米汤。就这样,用米汤吊着两条命,嫂子熬到了送葬这天。由于天天哭,她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哭变了天色,直哭得六月的天,下起了绵绵小雨。
嫂子哭得惨痛,大家有目共睹,于是人们便免不了要猜测她哭得这么伤心的原因。有婆媳关系融洽的,认为是婆媳情深;有婆媳关系紧张的,认为这是拿势给人看;何家婶子可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是嫂子内心有愧,因为是她克死了婆婆;只有小叔子涛子知道,嫂子这是真伤心,因为流言传得再凶,妈妈也并没半句刺激嫂子的话,嫂子是真心哭婆婆惨死。这一点,哥哥江波都未必真正理解。
当婆婆的棺材落了井,嫂子再也没有力气哭了,她倒在井边,脸色苍白,牙关紧咬,不省人事。送葬的人慌了手脚,娘家嫂子尖声惊叫,其他人也忙着去扶。哥哥要忙着主持安葬事宜,脱不了身,叫涛子道:去,把你嫂子送村医那里去!涛子便跑了过去,扒开围观者,张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嫂子瘦弱的身子一搂便抱了起来,用俨然大人的口吻对嫂子的娘家嫂子说:嫂子,你陪我先送嫂子到村医家去!娘家嫂子已经没有了主意,忙点头应承,旁边几个大妈婶子也愿意跟去。涛子便不再犹豫,抱了嫂子,冲开人群,朝村医家方向去了。
嫂子是因为过度虚弱、过度悲伤而休克,村医给她挂了糖水,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因为嗓子哑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感谢大妈大婶的话,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只好眼里含着泪,感激地望着围着她的大妈婶子。
涛子见嫂子醒来了,悄悄地回坟地去了。妈妈已经葬下去了,送葬的亲友和乡亲纷纷往回赶,哥哥问涛子:你嫂子怎么样了?
涛子说:醒了,在输水。
哥哥问:谁在守护?
涛子说:嫂子的嫂子。
哥哥叹了口气:涛子,你再过去,等水输完了,把你嫂子接回来,医药费我去付。
涛子于是又转到村医家去。
水已经输完了,但嫂子仍然半躺在沙发上,没力气动。几个大妈大婶焦急地在门口张望,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涛子转来,一齐都道:这下好了!涛子,快来把嫂子接回去!
涛子来到沙发前,蹲下身去,对嫂子说:嫂子,哥哥要招呼亲戚朋友,让涛子接你回去吧。嫂子不能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涛子便照样将嫂子抱起来,对村医说:张医生,谢谢你了。我哥说他来付医药费。
村医忙笑道:快抱嫂子回去吧,说什么钱不钱的!
涛子看了看沙发,又说:沙发弄上泥巴了,改天我来给你洗!
村医立即不悦地道:涛子,咱们乡里乡亲的,说这话多见外!一点点泥巴而已,什么大事!快抱嫂子回去,让她吃点清淡点的东西,好好休息,可不能再不吃东西,也再不能伤心了!
涛子答应着,就到了门口,此时雨已经停了,太阳在云层里探头探脑地往下看,似乎看不惯小叔子抱嫂子,一扭头就钻云堆里去了。涛子可不管这么多,他低头看了看,见嫂子闭着眼,头发全湿了,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有一缕发丝甚至沾在了青紫的嘴唇上。涛子心里充满了一种悲壮的情感,一昂首,像个赴难的英雄,大踏步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时,哥哥接过嫂子,抱进卧室去了。哥哥出来时,眼里满是泪水,他强忍着悲痛,忙前忙后地招呼亲友们就餐,等到他找涛子时,却不见了涛子的影子,问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他急了,又去房里问杜静的嫂子,杜静的嫂子也不知道,杜静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告诉他什么,他附耳去听,沙哑的声音里,隐约是瞎子、庙子什么的,他便一愣,急忙叫了本社的泥水匠何曲往观音庙赶去。才走到半途,便见涛子手里提着一根扁担,气呼呼地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家里这么忙,你还害得哥来找你,你懂点事好不好?江波责备兄弟道。
涛子不哼声,将扁担一扔,匆匆往家赶。何曲捡起扁担看了看说:扁担上有干泥,还有油彩,难不成涛子砸了观音菩萨?
江波吃了一惊,忙抢过扁担去,看了一看,大叫道:涛子,你给我站住!
涛子站住了。江波问:涛子,是真的吗?
涛子恨恨地道:岂止砸了菩萨,我连王瞎子一块儿打了!不过你放心,没伤命,坐不了牢!
江波长叹道:涛子,你叫哥说你什么好啊?妈妈死都死了,你打那个残废有什么用啊?再说妈妈的死,也怪不得他呀!
涛子冷笑道:王瞎子私建庙子,愚弄村民,聚敛钱财,中饱私囊,早就该打了!他还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说嫂子是白虎命,害得妈妈成天提心吊胆,害得嫂子连门都怕出,你是哥哥,这些你能不清楚?别说打,杀了他个狗日的都该!今天不打,他以后还害人!
江波呆了一呆,皱眉道:那你也不要砸菩萨呀,菩萨是大家塑的,你一个人还能抗得过大家?到时还不是要我们出钱给塑一个!
涛子变得有点冷酷,他咬牙切齿地道:我倒要看看,哪个舅子敢要我们出钱塑菩萨!哥,你太软弱!观音庙建在半崖上,地势狭窄,又没护拦,梯子也陡,纯属非法的危险建筑!你看每次庙会,那么狭窄陡峭的一个地方,人山人海的,又没人负责安全,能不出事吗?这该死的庙子早就该捣毁了!要早捣毁了,也不会发生这次的悲剧了!现在捣毁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悲剧了!
江波无奈地道:涛子,人家有信仰的自由,法律也保护的。
涛子道:这不是宗教!这是打着宗教旗帜的迷信!哥,你放心!庙子已经被派出所封了,我去砸了省得他们请人工,就算派出所不管,我也要上告政府,非得为妈妈的死,为嫂子的清白讨个说法!
江波听涛子说得振振有辞,不由得呆了。何曲也赞同说:涛子兄弟说得对,这破庙确实害人不浅!这次事情闹这么大,总有些人要拿话来说!
涛子却不买何曲的帐,指着他的鼻子道:还有你妈!先是撺掇我妈去找王瞎子算命,接着将我嫂子是白虎命的话到处传扬!你妈是成心不想让我家安宁!要不是你妈,我妈不会迷信菩萨,不迷信菩萨怎么会赶上这次踩踏事件?不赶上这次踩踏事件,我妈她怎么会死!
何曲涨红了脸,尴尬地道:涛子,我妈也是受害者,她也伤了大腿!
涛子冷笑道:她是何该!
江波见涛子说得有些不像话,忙呵斥兄弟:涛子,不要瞎说!
涛子见哥哥动了怒,忙闭了嘴。江波忙给何曲赔礼道:曲子兄弟,你别生气,涛子不懂事,你得原谅他!
何曲笑道:波子哥,我有那么小气吗?涛子也是气头上的话,我怎么会生气?再说,我妈也确实有些不对!
我们回去吃饭吧,出来也有一阵了。江波说,涛子,以后不许胡来!这次踩踏事件死伤这么大,早惊动了多级政府部门,用不着你瞎搀和!
涛子不说话了。哥哥江波老实软弱,涛子一向不怎么怕哥哥,但哥哥一旦表现出点刚气,涛子还是很畏惧的。
江波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已经钻出了云层,将它那夺目的光辉遍洒大地。江波眼神迷茫,心中老大一个疑问:老天,你为什么总将灾难降临在我家?你为什么要让我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接连失去父母两个亲人?而且还要把无尽的痛苦、把白虎克命的紧箍咒牢牢地套住我的爱人?老天,你倒是说啊!
心里的一阵呐喊,解释不了父母的死,尤其是妈妈的死。江波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在观音崖那从西向东的石梯上,一些人往上,一些人往下,怎么会为一只狗咬了人就弄得几十人掉下崖去,连妈妈在内,光死亡就五人!他更想象不出,和蔼可亲、善良仁慈的妈妈,早晨还告戒自己晚上不许再和杜静闹腾的妈妈,怎么会在两三个小时后,就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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