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家室,完全是我心仪的婚嫁对象。他像最温柔的情人一样,说我是他心尖的那颗朱砂痣,是上天的礼物,是他永远的宝贝。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他都给了,唯独没有婚姻……
他没有家室,完全是我心仪的婚嫁对象。他像最温柔的情人一样,说我是他心尖的那颗朱砂痣,是上天的礼物,是他永远的宝贝。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他都给了,唯独没有婚姻……
玄武湖畔,我漂泊的心被你温暖
从北京回到南京,我一身疲惫。对着镜子,我没有感觉自己老,但是沧桑了很多,现在我只想住在有家的城市,找一个和我一样渴望着爱情与家的男人。
或许是北方的风雨磨砺了我,或许是南京的男人们都像一团没有揉开的面,我一直没有遇见能唤起我内心激情的男人。我就这么一直单身着,直到遇见了鸣铎,这时我已经27岁了,鸣铎33岁。
鸣铎是广州总公司派驻南京分公司的总经理,他来南京时,我正准备跳槽。辞呈递到了鸣铎的手里,“怎么,我刚来你就走?”这是鸣铎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这样,我想回学校读研。”我不想说不满意现状,炒公司鱿鱼。“念什么?”鸣铎一问到底。“……MBA吧。”我真不太习惯这样咄咄逼人的对话。“那你就不用念了,明天来做我的办公室主任吧,会比学校的MBA学得更多。”鸣铎的自负让人反感,但那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又让人不免有些愿意服从他的决定。就在这种莫名心态的驱使下,我留了下来。
2002年终,公司团年饭过后,鸣铎叫住了我,说送我回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一言不发,车里静谧的空气里,有期待某种可能的愿望在跳动。
车在玄武湖边停了下来。下了车,鸣铎走过来,轻轻地拉住了我冰凉的手,什么也没有说,牵着我走。我的手在鸣铎温暖的手掌里安静地蜷着,两个人都那么平静,仿佛早已相识多年,一切那么自然和谐,那么水到渠成。
鸣铎在湖边站住,转过来对我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孩子,你能明白我的所有决定,我非常信任你。”我笑了笑:“你就那么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肯定能留下我?”鸣铎也笑了:“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几年前的我,我们其实是一类人,有心灵感应的。”
鸣铎轻轻地拥了我,很真诚地说:“刚见你的时候,你的眉头写着失望与忧愁,后来,你在我身边越来越出色,越来越快乐,而我也越来越感到你的善解人意与才华。所以,我感觉你值得我爱,我也值得你爱,我们在一起会做很多的事情,你可以从此依靠我,信任我,不必再辛苦地四处寻找归宿了。”
鸣铎的这番话,以温柔的方式狠狠地击碎了我貌似坚强的面具,一霎时诸多回忆,诸多曾有的委屈与感触都涌上心头,泪就那么落在了他的肩头。
这一夜,寒冷的玄武湖畔,我的心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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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徐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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