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子又推开了她:“我是个穷工人,对不起!你还是去找那些大老板当官的去吧!”不由分说,连推带抱,把那女子弄出了门外,“咔嚓”一声关上了门,又按下了锁钮。
喔!糖衣炮弹!
这就是小唐山说的“小螃蟹”吧?
胜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但,刚睡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电话铃却把他叫醒了。深更半夜,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谁给我打电话呀!他拿起来一听,却是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先僧(生),请问,需要特苏(殊)服务吗?”
特殊服务?胜子还以为对方打错了,说:“不需要!”
迷迷糊糊,刚要再睡着,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先生,是您一个人住203房间吗?”
“是。”
“需要个姑娘做伴吗?很嫩,很美的。”
胜子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没好气地说:“不需要!”
他想,要是老受这破电话干扰,这一夜就甭想睡了。就翻身下去,从墙上把电话线拔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事儿,胜子一早就醒了。起了床,刷牙洗脸,拎上包去结了账,出了草原旅店找了个小吃摊,在一个空位子上坐下来,要了一碗豆腐脑,四根油条,两个茶蛋,一小碟咸菜。吃饱喝足交了钱,就去找小唐山的住处。他先后问了三个人,飞鸟街在什么位置,都说不知道。到十字路口找交通警察问,交警边指挥车辆边琢磨着,说:“这条街可能在南郊,不在市区。”胜子就拦了一辆红色的拉达出租车,去了南郊。在车上又问司机。司机是个矮个头汉子,说:“飞鸟街,我知道。”胜子忙说:“太好了!谢谢!”取出一盒红色的大鸡烟扔到司机的驾驶台上,说,“尝尝我们家乡的烟。”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郊区一个村子的街口,胡同挺窄,车子开不进去。胜子看看计价器,取出钱用那盒大鸡烟压在驾驶台上,说:“师傅您等一会儿,我先去看看。”司机说:“好的,您放心去就是。”
胜子找到十九号,门框上钉着个红牌子,上印“出租房户,区公安分局监制”。门从里边关着。他敲了一阵子,一个老太太来开了门。胜子很恭敬地问:“老人家,王小兵是住在这儿吗?”
老太太耳朵背,用一只手挡着耳朵,斜眼瞅着胜子,问:“谁?”
“王小兵,王――小――兵!”胜子加大了音量,用手比划着,“一个唐山口音的小伙子,瘦瘦的,跟我个头儿差不多。”
“黄烧饼?俺这里不卖烧饼。不卖!不卖呀!”老太太根本听不清楚。这时,从院里走来一个抱小孩的少妇,不知是老太太的女儿还是媳妇,问:“您找谁?”
胜子说:“找王小兵,一个唐山人,他给我留了个地址,说在这儿住。”
少妇说:“是有个唐山小伙子在这里住过。可他不叫王小兵,他叫……张小雄,对,张小雄。也可能是狗熊的熊。”
“他现在哪儿?”
“他七八天之前,嗯,八天,整八天,就退了房,走了。”
“走了?”胜子心想,完了,四千块钱白送给他了。直后悔没听蕊子的劝告。都说头发长,见识短,蕊子老板娘的见识可真是不短。而且,对自己还相当大度、宽容。
少妇说:“你进来看看吧。”
胜子进了院,少妇指着一间小西屋说:“他原先就住这儿,一共住了两个月。主要是倒卖服装。”
小西屋的门开着,胜子进了屋,靠墙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旧三抽桌。地上有些旧报纸和废纸片,还有一本烂乎乎的琼瑶小说《雁儿在林梢》。他蹲下去,用根树棒拨拉了一下那些废纸,发现了一个用塑料丝拴着的“白梅牌”真丝衬衣的圆形商标。这商标跟蕊姿服装店的衬衣商标一模一样,肯定是小唐山弄来的那批服装上掉下来的。又一盘算,八天前,也就是小唐山从蕊子的服装店取了货,回到这里就立刻搬了家。
胜子又问那少妇:“他一个人在这儿住么?”
少妇说:“还有个女的,长得挺妖的。好像比他大几岁。两个人反正不像夫妻。这种临时搭伙的挺多,俺们都叫他们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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