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依然无法挽留他远离的心
倾诉人:梓琴(化名)
性别:女
年龄:26岁
学历:大专
梓琴(化名)像一把清瘦的槐花,穿白色的裙子,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坐在一棵大大的梧桐树下,她给我讲她的故事。
故事讲述前,打动我的是她的气质。矿泉水一样纯净,微风一样柔和。
所以,我很愿意在这个忙碌的下午,走到树阴下,选择一把木椅子,让时间静下来,听她娓娓道来。
那时柏义
沐浴在柔柔的阳光下,我轻轻地梳理着头发。
地上散落着许多头发,细细软软的,静静地躺着,在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如果是半年前的柏义(化名),看到这些落发,会心疼吧?
那时柏义常常穿过我长长的黑发,轻抚着我。当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梓琴,你不要剪头发好不好?”的时候,我正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享受着这如水的温柔。我知道柏义喜欢我穿棉布裙,爽朗地大声笑着,任长发在风中飘扬。他说喜欢看那样的我,美丽而单纯,让人忘掉世间的复杂和勾心斗角。
长发为君留。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曾经亮泽美丽的它们,如梦幻泡影一般消失。繁华落尽,如梦无痕。
又有几缕头发飘落了下来。医生说毛囊受伤,于是我忍痛剪去了长发,可头发还是不停地掉落。
千年前李白在《秋浦歌》中吟唱道:“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我想,若是“白发”改为“落发”,岂不更悲凉?
李白壮志未酬,我却又是为何如此这般话凄凉?
那般孤寂
我和柏义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2003年初冬,落叶飘零,乍暖乍寒。
咖啡厅里灯光柔和而略显暗淡,低沉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环绕。初次见面,彼此都有些拘谨,我低头轻轻地搅动杯里的咖啡,不经意地抬头,正好与柏义四目相对,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柏义笑起来很好看,他眼睛不大,笑起来弯弯的像道月牙。有这样可爱的微笑的人,一定是个真诚友善的人。
不久之后,柏义打电话邀请我去他家玩。
那天出奇的冷,风打着旋儿在大街上嘶吼,路上的行人被吹得东倒西歪。到柏义家时,我全身都在打哆嗦。捧着暖暖的茶杯,身子却仍在发抖。
给你拿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被塞进我怀里。原来是个热水袋。柏义略带歉意地说:家里没有暖气,用这个将就一下。
我感动着他的细心,心中涌起一阵暖意。父亲过世后,再无一个男子对我如此体贴和关心。离开母亲出外工作这些年,我早已习惯坚强地面对生活。只是夜阑人静时,我独处在黑暗中,才发觉自己是那般脆弱,那么害怕孤寂。
而柏义,会是那个守候我的人吗?
转眼已是柳絮飞扬的初夏
转眼已是柳絮飞扬的初夏。在武汉,初夏的阳光已经是明晃晃的了。我不喜欢这种刺目、让人眩晕的感觉,就像我不喜欢浓烈的苦咖啡一样。
柏义就喜欢喝苦咖啡,他常常耻笑我喝加奶的咖啡,说这样的咖啡其香醇和韵味都大打折扣。我却觉得这样平平淡淡的刚刚好,我只是个平凡的人,不想要那么轰轰烈烈地生活。太浓郁、太强烈的话我会害怕,因为它太真实,就像是有人逼你一下子去面对残酷而现实的生活一般。
所以我喜欢温和宜人的春天,和风吹拂、杨柳依依。可惜,武汉的春天太短暂,就像我的初恋,稍纵即逝。
分手的话是我提出来的。我知道柏义的抱负和理想,可是我无法跟上他的步伐。柏义沉默了一小会儿就同意了。回家时我如释重负、步伐轻快。好聚好散,再见亦可是朋友。潇洒一些,当断即断,嗯,挺好的。
一瞬间的恍惚
整理旧物时,发现了柏义的电话号码。
一年多没有联系了,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或许已经换了号码,或许已经不在武汉了吧。
鬼使神差我又拨通了他的电话,才知道他也一直单身。
仿佛是为了打破沉默,他说:好久不见,出来喝杯茶吧。
那是2005年的8月,骄阳似火,晒得人头晕眼花。柏义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有些恍惚。
他依旧是那般意气风发、风度翩翩。他那真诚的笑脸对我仍有致命的吸引力。这是上天的意愿吧,安排我们重逢,都还是单身,是因为我们前缘未了吗?
这成为我们重新交往后我最常问的问题。每当此时,他就把我往怀里一搂说:这就叫缘分啦!而我就沉醉在他的拥抱中了。
上一页12下一页
我和男友同居了就一定要结婚吗?11-24
痛并快乐着记录我的恋爱十分11-24
处女情结不能都怪男人11-24
法拉奇的爱情:一生唯一的一次沦陷11-24
高中男孩不满女友转学将其杀害!11-24
男人心中不合格女性特征11-24
恋爱:你快乐 所以我也快乐!11-24
初次恋爱没想到我竟然成了二奶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