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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特别的婚礼现场

更新时间:2024-11-23 12:43:44

  “医院刚刚来了电话,说在HIV检测中,你的血液呈阳性,出于大多数员工的利益,我们不得不作出这种决定。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

  如果每天早晨醒来,就能看见她恬静的面庞,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男主人公语

  如果明天我就要去另一个世界,那么今晚我是你最美丽的新娘,我将带着你的爱走向新生。

  ——女主人公语

  这是我出席的最特殊的一场婚礼,新郎叫子东,28岁,新娘叫苏苏,26岁,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与他们的相识缘于一次网聊,当时我并不知道苏苏是一名艾滋病患者,随着了解的加深,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当得知我的医生身份后,苏苏在网络上问了我一个问题:艾滋病患者和健康人能够结婚吗?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明确的法规禁止,在中国也有过这样的例子。但是我明白这场婚札的背后,肯定有着许多压力,特别是苏苏和她的准新郎之间。我冒昧地提出想参加他们婚礼的请求,最初苏苏是拒绝的,后来我把自己在艾滋病科室工作的经历讲给她听,并把我发表在今年4月下半月刊《人之初》上的《在艾滋科室工作的日子里》的文章传给她看,她在回复中寄来了一张电子请柬,上面有他们的婚纱照片,我终于相信:每个女孩都会是一个漂亮的新娘一照片上的苏苏像一个天使!

  婚礼是在大连著名的旅游景点老虎滩公园进行的,没有隆重热闹的场面,所谓的“亲友团”不过是新人们最亲近的朋友。没有繁琐的理节,苏苏和子东面朝着大海,背靠着群山,许下海誓山盟:如果每天早晨醒来,就能看见她恬静的面庞,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如果明天我就要去另一个世界,那么今晚我是你最美丽的新娘,我将带着你的爱走向新生。

  在场的每个人都热泪盈眶,这是我听到的最与众不同的誓言。一位年轻小伙把一张大大的用红色纸板做的“结婚证”放到了新人手中,旁边的女孩子告诉我:“他们没有正式领取结婚证,但是又有谁能说,他们跨越世俗偏见、跨越生死的结合不是一种真正的幸福呢?”

  婚礼结束后,我和新人一起去了他们位于大连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新房。房间不大,却布置得很雅致:卧室里面挂着他们巨幅的婚纱照片,下面是并排摆着两张小床,中间被一个插满了百合花的花篮所隔开;海水蓝的窗帘一直垂落到地面,十分温馨。新郎子东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苏苏亲手布置的,我不由暗叹:好一个兰心蕙质的女孩子,偏被命运捉弄。

  正式的交谈是在晚饭后开姑的。落地阳台上,苏苏望着远处耶将落山的夕阳,向我讲述着她和于东的故事。

  苏苏:我真希望那是一场噩梦,醒来时,我还是健康的。

  我和子东称得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我们两家是世交,子东大我两岁,从我记事起,他就像哥哥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等到我们稍大一些时,子东一家去了上海,而我家留在了大连。距离并没有阳断我们相爱的心,无论是上大学还是工作后,从上海到深圳,我都一直尾随子东的足迹。两家大人也很赞同我们在一起,但不许未婚同居。我和子东很听话,一直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我们在深圳租了房,周末常在一起做饭、看电视,即便如此,我们仍然克制着冲动。子东说一定要在新婚夜完完整整地拥有我。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能给他了,因为这可恶的艾滋病病毒!

  2003年元旦前夕,公司为了表彰我们几个业绩突出的女孩,决定奖励我们带薪休假,去新马泰旅游。这对于从小向往异域风光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子东当时正忙于一个大项目走不开,我只能和同事一起去。临上飞机时,子东好像预感到我会出事,打来电话提醒我:“我听人说泰国是艾滋病的高发区你到那里要特别小心!”我挺不高兴,觉得这个电话是对我的一种侮辱。可谁知道,真让他说中了!

  在泰国旅游的最后一天,我们的巴士在回程的路上发生了小交通事故,坐在我身边的泰国导游被车窗的碎玻璃在脑门上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出于好意,我顾不得想太多,直接掏出纸巾摁住了他流血的伤口,由于伤口很深,很快纸巾就被浸透了,我满手鲜血地为他更换着伤口处的纸巾,不小心被散落在车座上的碎玻璃在右手手掌心处划了一个口子。大约半个小时后,当地的救护车运走了轻伤的伤员,一名护士小姐简单地替我包扎了伤口。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它仅仅是噩梦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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