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在银行工作,身处领导地位的他,是个生活古板对子女非常严厉的人。我们姐妹三个,我排行中间。
从我记事起,就很少看到父亲的笑容。他对我们姐妹三个的教育可以说是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每天我们放学不能在外有片刻逗留,都要赶在他下班前回到家里,摆好鞋,规规矩矩坐在小凳子上,看不到其中任何一个,他都会大发雷霆。一旁的母亲也只有小心翼翼地陪着。
家里的气氛压抑极了,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几乎没有快乐可言,更别提和小朋友一起玩了。那时,我们并没有什么玩具,最流行一种玩“嘎拉哈”的游戏,柔弱的母亲为了满足我们的愿望,特意买来了四个羊“嘎拉哈”,还刷上了通红的油漆。那天,我们趁着父亲还没有回来,就与邻居家的女孩一起玩,结果被早归的父亲发现抢过去烧掉了。我整整伤心了一个月,父亲的简单粗暴为我童年的生活蒙上了一道阴影。
父亲的这种教育方式一直伴随着我们的成长,直到我们姐妹几个相继参加工作。这时的他依旧固执,时常告诫我们不要与外界来往,下班就要回家。在我们这个家里是拒绝客人拜访的。
那天,正赶上行里将进行业务考试,下班后我与女同事回到家里讨论工作,没想到父亲看到后,当着我同事的面说道:不是对你说过吗?不要将同事带到家里来!我的那个同事当时起身就走,我急得眼泪流了下来。余怒未消的父亲还找来一把大锁把我锁在房间里以示惩罚。从那以后,我的那个女同事再也不愿意和我接触了,我也不敢再和别人交往,怕父亲再给人家难堪。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父亲的行为我多少有些理解了。为人正统古板的他是个事业心强,工作出类拔萃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偏偏对子女管教甚严。单位里谁有个困难什么的,他都会主动帮忙,还拿钱帮助对方救急。我们老家在河北,常有一些亲戚来这边出差或是探亲路过,记得有位叔叔来时,不知道这边很冷,穿得很单薄,父亲就把自己的秋裤脱下来给他穿。他的心地善良在亲戚当中可谓是有口皆碑。
父亲性格孤僻,甚至有些偏执,他总认为这个社会是复杂的,尤其女孩子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欺骗,所以他对我们的严厉始终如一。我们姐妹三个被训练得不敢大声说话,一回到家就各自回屋。20几岁正是爱美的年纪,我们只有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换上艳丽一点儿的衣服在镜子前转转圈,或是姐妹三个轮流涂抹上平日里不敢擦的口红。这种快乐也只是短暂的一刻,等到父亲回来,我们只有收藏起所有的衣物和化妆品。
对父亲的惧怕,使我们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凡是有什么决定都会想:父亲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呢?姐姐结婚两年的时候,回到家里,在进门前会审视自己一番,看看有没有能引起父亲不快的装扮,如果有会急忙脱下换上保守的衣服,我常想:是不是别人的家里也是这样呢?
24岁那年,我认识了宏升,他是一家期货公司的职员,家在上海,是驻长春办事处的外派人员。刚认识他那会儿,他的境遇并不好,刚参加工作,工资也不高,全靠一点补助周济自己。我就常从家里给他带些好吃的,尽量在生活上照顾他。上海男人细心也很务实,我们交往没多久就举行了婚礼。那时的我非常开心也很幸福,原因是多重的,最重要的是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终于有了可以自由交往的空间了。
婚姻生活是要禁得住时间的敲打的,一旦走进实质,所有的烦恼与不和谐就会接踵而来。宏升与我刚结婚那会儿,对我也很体贴,可是他的家毕竟在上海,一有机会,他就会往那边赶,长春就像是他的一个旅店。回来的他,总是会沉默几天,再不就会说这边太落后的话来,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有些令人不安。随着他们期货公司在北方的业务不断拓展,宏升的职位有所提高,工资也成倍增长。他却渐渐的变了。
在我的面前,他总会表现出说不出来的优越感,似乎在这个家里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像“农夫与蛇”的故事,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给了他婚姻,而他事业稍见起色就有些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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