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缠上黑道女
倾诉人:徐丹妮 女 41岁 小生意人
记录人:本报记者 陈琳
时间:2009年4月18日
地点:徐东肯德基
阴雨绵绵,徐丹妮和妹妹冒雨而来,她笑着说,多一个人壮胆。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当谈话切入正题时,她不再强颜欢笑,委屈得悲泪盈眶,絮絮叨叨地说了近3个小时,冒着热气的橙汁凉了,她的心也凉了。
阴谋还是真情
从去年除夕到正月初十,林希长始终没有现身,按照往常的表现,他应该早备好薄礼,笑盈盈地上门拜年来了。几天才一通电话,见面就从店里收银台拿钱花,我正准备张口理论,他便用亲热这招把我的嘴堵得死死的。凉着,是他现在对待我的方式。除了终日以泪洗面,软弱的我基本拿他没辙。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好几个礼拜,一道未找到答案的问题摆在面前:昔日对我殷勤备至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林希长是我业已同居的再婚对象,交往大半年了,为我还离了两道婚。
正月十三,泼辣的妹妹代我向林希长展开了短信逼问:“你好不容易离了婚,姐姐也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本应当好好珍惜,你却把她晾在一边,到底是什么意思?姐姐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至于结婚这件事,还得再考察一段时间。”他绝情地回复了一句,这令妹妹羞愤不已,当即撂下狠话,“我怀疑你接近我姐姐是有目的有企图的,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就不要回头再来找她!”
至此,我和林希长的关系如马落悬崖,旧情不复。
一连几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屋里的每一件物品都印有他的指纹,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他的气味,这感觉快令人窒息,我开始不停地给儿子、妹妹、父母、认识的每个人逐一打电话,然后,买了两瓶安眠药回来。
临“行”前,我决定再给自己最后一点时间,好好温习一遍林希长曾带给我的那短暂,却比烟花还灿烂的幸福,哪怕他真的是个骗子。
十年如一梦
在林希长这个男人出现之前,我过了15年苦行僧般的日子。
1993年,儿子刚满月,前夫夏津生受人怂恿,辞去厂里技术职务,南下深圳淘金,从此人间蒸发,音信杳无。我亲自去深圳找过,也在报上登过寻人启事,一无所获。
那几年,为养活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什么都干过,背着箱子卖冷饮,在商场站柜台,辛苦攒够了钱,报了个电脑学习班,结果老板卷款潜逃,我的血汗钱全打了水漂。以前电脑很稀有,一台一万三,我咬咬牙,借钱买下一部,边给大学教授当保姆,边请教些电脑知识,摸索着把打印社开了起来。
我永远不会忘记接到的第一笔生意,老人拿着一页纸叫我录入,200个汉字,我敲了几个小时。最后,我没有收老人的钱,我得感谢他,如果中途他掉头走掉的话,我可能没有勇气做到今天。
创业起步阶段,我租了间非常廉价的房子,前厅营业,后屋住家,因为舍不得花钱装门帘,一到冬天,我打字的手就冻得又红又肿。半夜,老鼠在墙头乱蹿,鼻涕虫爬得满屋子都是,儿子只能抱着我大哭,哭累了才睡着。
等了夏津生5年,我才下决心到法院起诉离婚。大概在2002年,他发来电报,说人在福建,瘫痪在床,速接他回汉。有人说他缠上黑道老大的女人,被挑断手筋脚筋,也有人说,他做生意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请来的打手打成重伤。总之,这些年他上哪儿了,干了些什么,全是一个谜,他缄口不提,我也只字未问。
看他拄着拐杖可怜,我不忍心弃之不顾,于是托关系找原来的厂讨了一笔医药费,办了低保给他,又好心替他介绍了一份设计工作,连带在单位附近租了房,算是仁至义尽。就这么守着店子,守着儿子,一直单身,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去年,在隔壁人家的带动下,我慢慢学会了上网聊天,一天,我无意间闯进一个单身群,很快误入了爱情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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