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哥哥的同情我丑化了家庭
倾诉人:岳金君 女 23岁服务员
记录人:见习记者戴朗
地 点:汉口某西餐厅
初夏的天气已有些燥热,因为工作场所开了空调,岳金君受过伤的头痛得非常厉害。令她寝食难安的不止是身体的疼痛,还有一直没有机会向那位曾经信任她、帮助她的大哥哥道谢兼道歉,她找到记者,希望大哥能于千万人之中,听到这声遥遥的“谢谢”。
落座后,岳金君从包里掏出两本病历,又掠起刘海给我看了她做头部穿刺手术后前额留下的疤痕,她的故事,就从这些伤痛开始讲起。
千里寻兄遇车祸
2005年10月23日晚上7时多,我从上海西站出来,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一天之前,我还在武昌的酒店当服务员,发工资时,拿着自己辛苦攒下来的一点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我的大哥哥卢忆。自从得知我对他的哭诉和求助太过夸张后,他已经完全不理我了,手机换号,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如今我只知道他大学毕业后工作在上海,具体在哪里、做什么,都毫无线索。但19岁的孩子怎么会考虑那么多?我还是以最快速度打包行李、买火车票,第一时间踏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
夜越来越深了,都市的霓虹灯仍在亮丽闪烁,大厦的灯光却开始一栋栋地熄灭,一如我心中对找到卢忆的信心。11时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一座高架桥,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背后怪怪地,回头一看,三个男人嬉皮笑脸地跟在我身后。我一阵心慌,什么都来不及想,拉了行李箱就想冲到马路对面去。刚走到路中,一道刺眼的汽车灯光射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把眼睛一挡,只觉得身子被车冲得直往一边飘。
受伤后,我躺在地上还残存着一点点意识,隐约听到警笛在响,有人拿着相机在拍照。半昏迷中,我被送到了医院,据说当时的样子惨不忍睹。医生诊断我脑部有直径7厘米的肿块,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腿因震荡受伤无法站立。所幸司机很负责任,不光为我付了医药费,还打电话通知我家人到上海陪护。治疗一周后,我扶着床沿慢慢站了起来,半个月后,做了脑部穿刺手术消除了肿块。45天后,看着恢复得差不多了,姐姐把我接回了家。
躺在医院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卢忆,多希望他能感受到我为他受的苦,来医院看我一眼。但我知道,这都是痴心妄想,对他来说,我完全就是一个骗子……
苦中幸得好人助
卢忆曾经是我灰暗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我是黄陂人,父母感情一直不好,经常为小事吵架。印象最深的是我8岁时的一个早上,妈妈干完农活回来,端起漱口的杯子想倒点开水喝,爸爸刚起床,看到这一幕就开始骂:“就你金贵,刷个牙还要用开水!”她也没解释,放下杯子便去做饭。我爸无名火起,将杯子往地上一摔,然后一步跨上前去抓过妈妈的手臂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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