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时间 2009年8月26日
■采访地点 新街口某茶社
■采访者 丹侬
■被采访者 唐丹琦,女,27岁,事业单位员工(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爱情,是女人生命中璀璨的花朵,然而每一朵花,都有各自的命运。有的,开得明艳夺目,却容易凋零;有的,静静地开放,从秋到冬。
唐丹琦的爱情之花,起初是青涩的,小小的一朵,连自己都觉得不够美;于是轻易地放弃。她要的是一次绚烂的绽放。
只是,越美的花,凋零起来就更显颓相。
为了这样的爱情,唐丹琦几乎耗尽了心力;也正是如此,才更难舍弃。我该放弃吗?她多次这样问。其实她明明知道答案。
A 为了他,放弃了初恋
我是一个感性的女人,自幼便喜欢看书、听歌、看电影。我的少女时代,课余时光是在爱情小说和忧伤情歌中荡漾着滑过的,张信哲、齐秦的CD在我的随声听中反复播放,那或清澈或空灵的忧伤的声音,总是轻易地就让我掉下眼泪,而小说里凄美无果的爱情也总令我泪眼婆娑,欲罢不能。
可那时的我并没有经历过爱情,也许只是那种忧郁的情调,契合了我的青春期的小小忧伤。我只是偶尔会幻想,未来的爱情将以什么样的姿态降临呢?
高三毕业的暑假,爱情找到了我。那个坐在我前座两年的男孩,打电话约我“说件事”。男孩说爱我,目光很坦诚,直视着我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我并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但在那一霎那,我喜欢上了被爱的感觉。于是,我接受了这个爱我的男孩,因为说不出爱他的话,我并不能直视他的眼睛。
短短的两个月暑假,造就了一份仓促的爱情。他虽拼了全力地对我好,我却仍旧迷糊着、被动着接受,而不知回应与付出。我暗暗地焦虑,怎么办呢?我好像并不爱他。
暑假过后,便天各一方。我在上海读书,他却在重庆。一头撞进大学生活,什么都是新鲜的,我忙着认识新同学,结交新朋友,参加社团活动……竟几乎忘了他。他却一封接一封的来信,让我疲于应对,常常是来三封回一封。有时候也心觉歉疚,但他并没有怨言。
我是一个矛盾的女孩,因为害怕孤独,所以喜欢热闹。可进了人群,却又显得落落寡合。因为会画几笔画,毛笔字写得也还行,我参加了学生会的宣传部,负责制作宣传画。同时进入宣传部的还有好几个大一新生,不知为什么,他们很快打成了一片,我却落了单。心中便有小小的沮丧和忧伤,写信告诉重庆的他,他安慰说:你向来是很特别的女孩子,漂亮、高傲,别人也许是不敢接近你。
这样的话并不能让我释怀,何况又隔着千里路。我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孤独,直到麦青开始关照我。
麦青是中文系的大三生,宣传部的副部长,那次开会,我稍稍迟了点去,就没有了座位,是他,热情地去隔壁会室搬来了椅子。麦青是宣传部里对我最友善的一个,而他所在的中文系又是我的一个情结,当初报考的便是中文系,却因为分数不够调剂到了别的系,所以,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带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跟麦青接触多了,竟不由自主地拿他跟重庆的那位比较。麦青并没有他帅,小麦色的皮肤,个子也不高,然而总觉得麦青更为精干、果敢,更有成熟的男孩魅力。我有些不安,怕自己移情别恋,而且我也知道,麦青有着一个同班的女朋友。
然而感情有些不受约束了,或许是看多了阻力重重、甜蜜而凄美的爱情小说(用朋友的话说,就是在感情上自虐),对于这份得不到的美好越来越放不下了。那天,当我陪高中同学逛外滩时,竟偶遇麦青和他的女友,麦青给我们作了介绍,我很不是滋味,心慌慌的,看着那个学姐的眼神也开始躲闪。告别后,学姐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烁———她并不漂亮,看上去也不聪明……连同学都看出了我的异样:“你怎么了?不会喜欢上那个男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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