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冯瑜
林先生没有生育能力,只好让妻子到医院求助,通过人工授精生下孩子。孩子诞生后,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最终导致了夫妇俩的感情危机。林先生想与妻子离婚,但在是否必须承担孩子抚养费的问题上,他很困惑。日前,林先生拨打本报维权热线咨询相关法律问题,公益律师家德给予了解答。
在结婚两年后,我在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为此,我和妻子小倩都很苦恼。
去年10月份,一个朋友建议让小倩去医院做人工授精。听到这个建议,我的思想斗争很激烈:像小倩这种情况,要做非配偶的人工授精,也就是说要接受匿名捐献者的精子,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将来生下的孩子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后来我想,这件事情我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自己能够想开就好。为了让小倩放心手术,我还安慰她:“孩子出生后,我会像对待亲生孩子那样疼爱的。”
小倩最终同意了我的想法,我们一起去医院办了相关手续,她接受了一系列的诊疗。今年9月份中旬,在市内一家大型医院的妇产科里,小倩剖宫产下了一个男婴。
初为人父的喜悦过后,烦恼悄然滋生。没有生孩子以前,我和小倩没有意识到不能生育的问题,曾多次和朋友交流,无意中聊到小倩总是怀孕不成功。孩子生下以后,他们觉得这是喜事,就调侃我:“说行就行了啊!有什么好办法啊?还是个胖小子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孩子并不是我的!我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压抑和恐慌。
望着儿子,我不再对他爱恋有加,相反还不时生出一种憎恶感。我不再像往常那样抱着儿子逗乐,每次下班后都会直接进卧室。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如此,无心照料公司业务,人也明显憔悴了很多。
后来,我开始以各种理由推迟回家的时间,经常莫名其妙地对他们母子发火,或者无缘无故地发呆。此后,我们多次为生活琐事发生争吵,甚至打架,感情日渐淡漠。前段时间,我们之间发生了一次最为严重的争吵。那天,我突然脱口而出一句话:“反正孩子也不是我的,别要求我为他怎么样!”第一次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小倩呆住了。
那天,她哭了很久。我也意识到说话有点过分,但那些话确实是我长期以来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们之间的裂痕不断增加,关系也因为儿子的特殊性而变得越发疏远。终于有一天,我提出将孩子送给别人抚养。小倩不同意。我们的矛盾彻底激化,离婚的话题也第一次被提了出来。
上周,我们开始正式讨论关于离婚的事情。在财产分割上我们没有任何异议,但孩子的事却出现了争议。
小倩要求抚养孩子,同时提出由我承担儿子从现在到成年期间的抚养费。我认为,儿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也不跟我生活,如果离婚,我也就没有再抚养孩子的义务。
小倩坚持认为,在人工授精之前,她是有顾虑的。生下儿子是我当初说服她的结果,而不是她的个人意愿。作为父亲,我无法逃避应尽的责任。我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在法律上是如何规定的?出于道义,我可以支付一部分抚养费,但是我又不甘心这样做。我必须支付孩子的抚养费吗?(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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