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克俭一脸愁苦。在他外出务工期间,他的妻子沦为三陪女。得知这个情况后,他不惜毁约,辞去外地工作,回到妻子身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挽救妻子。然而,妻子却执迷不悟。
贫贱夫妻
2003年夏天,女友小红告诉我她怀孕了,问我怎么办?按说我应该负起责任来。但是,现实的压力让我无法作出任何承诺。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向父母求助,希望他们能借钱给小红做手术。没想到,父母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开心,他们当着小红的面说:“做什么手术,结婚不就成了?”小红赶紧点头。就这样,他们三个人把婚事定了下来。
结婚的时候,我们几乎一无所有。房子是借的,存款没有半分,小红却没有怨言。我相信,那个时候,小红是爱我的。孩子出生后,我们的生活更是捉襟见肘,为了多挣一点钱,我决定去广州工作。
这一走,便是4年。因为工作的特殊性,我一年最多回来两三次。在这期间,小红经常给我打电话,写信,嘱咐我不要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我深知,她一个人在武汉不容易,所以,除了生活费,我将所有的钱都寄回武汉,希望她和孩子能过好一点。
危险的信号
我在广州的发展并不顺利,辗转换了十几家餐馆,工资一直不见起色。渐渐地,小红有了怨言,经常在我面前说,张三的老公发财了,李四的老公升职了,“我怎么这么倒霉,跟了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她向我要钱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只要我拒绝,她就大发脾气,骂我窝囊废,不是个男人,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
一日,母亲给我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小红最近在干什么,她已经半年没有回家看女儿了。女儿一岁后,小红便将她送到我父母家。母亲絮叨:“生活费也不给,不知道你们准备怎么搞!”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段时间,小红究竟在干什么?钱到哪里去了?
不顾老板的反对,我请了半个月的假。原先的婚房,亲戚早已收回。这几年,小红四处租房子,每次我回来,她都会给我新住址。然而那次,她死活不肯给,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终于同意了。
那天,我在约定地点,从下午3时等到晚上8时,她总算来了。如果不是她主动叫我,我几乎认不出她来。她穿一件黑色超短紧身裙,外罩一件毛茸茸的红色坎肩,脚蹬一双高筒靴,头发烫得飞扬跋扈,还浓妆艳抹。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走吧!”她眉峰一挑,看也不看我,转身带路。
出租屋里乱七八糟。在床头,我看到一个烟头,我问:“你抽烟?”“是啊,无聊,抽着玩。”她淡淡地说。我有些生气:“这段时间你到底在干吗?我给你的钱都到哪去了,为什么不给孩子生活费?”她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就你那点钱,我塞牙缝都不够。租房、吃饭、穿衣,哪一样不要钱?我告诉你,你养不活我,就不要管我。我能靠自己的本事养活我自己。”“你能养活自己?做小姐养活自己吧?”我有些气急败坏。“你说对了,你老婆现在就是靠做小姐养活自己,怎么样,你觉得很光荣吧?”小红将脸凑到我面前,嚣张地说。再也控制不住,我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这下捅了马蜂窝,小红哭喊着,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末了,她将我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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